那天做调查的时候，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

“莫子楠和纪露露，是地下恋人吧，我听说莫子楠花了她不少钱，纪露露也心甘情愿，男女之间的事，谁说得清楚呢？”

“你这个傻孩子，那时你才十几岁啊，妈怎么会怪你，”莫母既忧心又难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就不会把这块石头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啊。”

“喂，你干嘛……”她小有挣扎，尾音却很快被吞没在他的唇舌之中。

宫警官想说，有些事情的黑与白不是那么简单明了，但说出来祁雪纯也不会相信，所以他闭嘴。

“祁雪纯，送我回家……”他将脑袋都搭在她肩上了。

“司俊风，你总喜欢这样逗女孩子开心吗？”她问。

司俊风摇头：“还差两天。”

“司俊风，既然我通过了考试，我有资格考你了吧。”大家得礼尚往来。

祁雪纯走出酒店，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司俊风：……

司俊风眼中掠过一丝诧异，没想到姓宋的竟直接找她。

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你将你能想到的，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

“司俊风，你手机借我，”她赌气似的说道，“我的手机在充电。”

“你们进去吧，莫子楠有些话想跟你们说。”祁雪纯说道。

“先生不在家啊。”罗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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