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眼里却有她看不到的伤感，“符媛儿，你是爷爷养大的。”他忽然说。

“符经理？”助理也叫了几声。

是，她该醒过来了。

“程奕鸣，你放开我！”严妍的声音。

符媛儿没不高兴，只是迟迟找不到爷爷说的“真相”，她有点着急。

现在想想，穆先生那两次对她亲昵，不过是因为都有颜小姐在场罢了。

“去完包厢后，这件事就不准再追究了。”他也得听她的安排。

“程子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说。

别人又没有欺负她，她做出这副委屈模样要给谁看？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严妍说。

程奕鸣皱眉：“同样的问题我不想说两次。”

“离婚可以，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严妍接上话，为符媛儿打抱不平，“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

“你敢说这孩子不是你的？”

“我……我就是碰巧看见了他……”

“觉得好就拿着，不要再想着还给我。”他说。

“符媛儿，你闭嘴！”这时，门口传来一个严肃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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