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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他说。
“我下午有个会，结束后去商场找你，可以一起吃晚饭。”稍顿，又补充，“再看个电影。”
“你说前半句就可以了。”程申儿面若冰霜。
下楼之前，她把白天见到谌子心的事情告诉了他。
整件事简单说的确就这么一句话，但想要做到并不容易。
“你不是第一次去喂它们，而是经常！”她瞪住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正事。”
入夜，她和云楼走进了举办舞会的别墅花园。
见他凝神静听，在认真记着，于是提高点音量，继续说了一大堆。
从外表看，他们的确是一对不可多得的璧人。
祁雪川赔笑：“谢谢你，子心。”
祁雪纯点头，她能理解，她就是觉得他付出得太多了。
“你……”她愣了愣，“你怎么了？”
她拿出药瓶吃上两粒药片，说道：“我脑子里这团淤血吧，情况不算轻，但也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更何况我这儿还有药，吃药后，它会慢慢消失，我也就能恢复记忆了。”
“傻瓜！”他拍拍她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