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吃醋了。”他似笑非笑,“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用醋喂饱我。”
快速散瘀的药是贴片的,很大的一片,加上苏简安脸小,几乎要贴满她大半个额头,不过凉凉的感觉倒是很有效的缓解了额头上的疼痛。
小时候,苏简安就在这栋房子当着苏家的大小姐,跟随父母出入各种社交场合博得喜欢和赞扬,而她却连父亲是谁都不能告诉别人。
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他没有兴趣再听。
“你经常帮你哥买东西?”陆薄言问。
“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徐伯“咳”了一声,“他说你现在不能吃,怕你忍不住。”
就算他不喜欢她靠近也好,她无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留他一个人。
苏简安摇摇头:“没事了。”又觉得意外,“你怎么知道我头晕?”
他残忍的杀害了两条无辜的生命,还绑架了两名法医,没有一个人对他表达同情,这似乎就是常说的“报应”。
顿了顿,她给了陆薄言一个提示。
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只有她和苏亦承,苏亦承抱了她,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
上了车,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你刚刚跟我说,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
陆氏并不涉及珠宝行业,陆薄言也不是对珠宝感兴趣的人,媒体很好奇他为什么要拍下这块钻石,可他什么都没有透露。
“……嗯。”
不过既然他这样认为,她还就真有事了
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