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只觉心口像被铁锤重捶了一下,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严妍问。
他顺势压了上来,将她锁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
她一直认为程木樱会想要弄掉孩子,但被迫留下。
符媛儿醒来的时候,程子同已经离开了。
之后符媛儿没再去过医院,和程木樱打了一个电话,这件事便算结束。
“你去试验地?”李先生讶然。
“于太太,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她将操作方法对程木樱说了一遍,大概就是程木樱去医院看望子吟,然后找机会取到子吟的检验样本。
符媛儿回想了一下她昨晚的行动轨迹,忽然悟出一件事,“昨晚上根本没什么饭局,你回去找程奕鸣了是不是?”
符媛儿深吸了一口气,对了,她病了这好几天,都忘了跟严妍解释。
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跟特工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严妍的父母只是
风吹野草,其中的确人影晃动。
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这样认为?
“不拼,”于辉立即拒绝,“我正在相亲,你别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