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院开除，被学校开除学籍，得知右手无法再康复，她都没有说过害怕。

不过，能让沈越川惊艳，她承认，她有点高兴。

“沐沐。”许佑宁拉住小鬼，“我没事。你爹地现在心情不好，还是不要下去找他了。”

以往他下班过来，萧芸芸不是缠着他喊饿了，就是抱怨病房太闷了，又或者吐槽他今天买的饭菜不合她胃口。

如果不是萧芸芸出车祸，她看不到沈越川阴沉狠戾的那一面。

可是，她不能哭，一定不能。

沈越川推着萧芸芸进屋，果然就像徐伯说的，所有人都到了，气氛却出奇的轻松，苏韵锦甚至有心思逗着西遇和相宜两个小家伙。

沈越川摸了摸她的脑袋：“傻瓜。”

宋季青的话，碾碎了他最后的侥幸。

“……”康瑞城懊丧的比了一下眼睛，“我不知道沐沐在你的房间。”

回到公寓，已经是0点三十分。

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

穆司爵沉声说：“联系越川。”

梁医生隐约感觉到沈越川的不欢迎，忙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走。芸芸，你好好养伤，我们等你回医院一起工作。”

萧芸芸了然点点头，终于放心了。

想着，宋季青已经看完沈越川的检查报告，目光突然变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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