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透过储物间的门缝，他看到疾步下楼的两个身影。
这一点祁雪纯都不知道，但许青如发现，云楼每月会定期往某个账户里打钱。
如果不是从心底在意你，怎么会想得如此周到？
“的确是这个道理，”祁雪纯点头，“但就像今天这样，你往楼顶跑，故意反其道而行之，也不是没可能。”
“他能做什么？”史蒂文问道。
程申儿靠着墙壁，蜷坐在走廊的角落里。
直到祁雪川出现把门打开，她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在宿舍，而不是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颜雪薇无力的趴在床边，语气虚弱的说道，“头晕，天旋地转，恶心……”说完，她便又干呕起来。
程申儿转身冲了出去。
她好奇的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只是用手指感受，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一段婚姻的结束，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
莱昂手边的动作骤停，戒备的目光穿透昏暗盯住她：“你调查雪纯！”
“我让阿灯过来照应。”
她点头，“你安排，我只想跟她单独谈谈。”
阿灯无声叹息，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