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祁雪纯在心里琢磨，她和他得到的线索是互相矛盾的。

莫小沫这是报复吗？祁雪纯暗汗，怕什么来什么，谁能想到司云喜欢在衣服口袋里放东西呢。

“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祁雪纯一笑，“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发现都无法得手，又怕被人发现，所以提前休假走了。”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而这一切的画面，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

“你应该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找，找到谁，谁就是发无聊邮件的人。”司俊风接着说。“叮咚。”门铃响起，来人光明正大的敲门了。

祁雪纯没出声，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程申儿一言不发，久久盯着远去的车影，美丽的双眼里迸出一阵愤怒和嫉恨。

“程秘书，这里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先回去。”司俊风出声。“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祁雪纯问莫子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