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穆司爵染着冬夜霜寒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方恒要我做出选择。”

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小猫炸毛的样子了，好整以暇的看着萧芸芸：“怎么了？”

不为别的，她只希望沈越川推开教堂的门看见她的那一刻，看见的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她。

每次吃饭的时候，不管她想吃什么，不用过多久，那样东西一定会经过苏亦承的手，然后躺到她的碟子里，就像现在。

萧芸芸垂下眸子，沉吟了半晌才缓缓问：“宋医生和Henry，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萧芸芸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唇角，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可是这个医生没有一点受到惊吓的迹象。

一时间，包厢内的气氛变得有些严肃。

康瑞城安排今天围攻穆司爵的行动，有两个目的。

“可是，她以前不会这样。”苏简安说，“芸芸一个人承受这些事情太久，也乐观了太久，我其实很担心她。再加上最近事情实在太严重了，我怕到了最后关头，芸芸反而会撑不住。”

沈越川看着萧芸芸，一字一句的说：“就算你没有再说一遍，我们也还是要再来一遍。”

“为什么这么说？”

萧芸芸恨恨地踹了沈越川一脚：“谁要跟你有下次啊！”

不巧的是，陆薄言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一下，提示他收到了一条新信息。

他当然知道民政局是干什么的。

实在不行，把她表姐和表姐夫搬出来，总归好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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