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一愣，“妈？”

主任只能沉默。

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你放心，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鹿晨集团，姚启然……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警局办公室里，白唐对着报告问道。

“蒋奈，你别哭，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也好，妈妈不在，她不需要时刻演戏。

话没说完，他竟然伸手进来打开车门，半个身子都探了进来。

原本她准备利用这一周时间练习枪法，但她整理邮箱时发现一封三天前收到的邮件。

因为无所谓吧。

祁雪纯晚上加班，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客房静悄悄一片，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

保安深深佩服，那么大一个口子，流那么多血，司太太竟然没吭吭一声！

“因为他胆子很小，他连股票也不敢买，怕承担风险，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

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车程过半的时候，她已经从出租车司机那儿知道了，但她还是去了。

严妍点头，习惯性的摸了摸肚皮。

“你的意思，她会有现在这样的生活，并不完全依靠自己，一部分是依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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