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许佑宁的性格,如果希望他走,她早就朝他扔枕头了。
“我当然相信你。”康瑞城冷声笑着说,“就像你愚蠢的相信穆司爵那样。”
陆薄言把苏简安放下来,笑了笑:“你哥最近没有时间管闲事。”
刚挂了电话,手机就被穆司爵夺走,他翻了翻通话记录,刚才的来电果然没有显示名字。
闻言,许佑宁心中没有一丝欣喜和期待。
“外婆,他……”许佑宁刚要说穆司爵很忙,穆司爵却抢先说了句,“谢谢外婆。那,我不客气了。”
此时,许佑宁的车子刚开到家门口。
而且,许佑宁看起来中规中矩,不像是那种有胆子觊觎穆司爵的女孩。
“再后来,那些手下就乖乖叫我光哥了。七哥说为了我的安全,帮我做了一个假身份,浅查的话,没办法查出我的身世,我都听他的。久而久之,我都忘了自己的父亲和穆家的关系了,也就没有告诉你。”
那种窝心又幸福的感觉,难以言表。
“你真的不知道?”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相信外婆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她甚至来不及见外婆最后一面。
“靠!你都要变成别人的菜了还这么调皮?”
翻身起来,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我在甲板上。
“这个?”康瑞城无谓的笑了笑,“再过几年,你就知道没有好下场的人是谁了帮我转告陆薄言,我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们,放过陆氏。陆薄言十四年前就该死了,让他多活了这么多年,算他幸运。现在,他该准备遗书了,免得临死前才想起还有事没有交代清楚,到时候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