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怪怪的，但祁雪纯讨厌不起来。谌子心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程申儿是谁？学长有喜欢的人了，是吗？”

“但我忘不掉过去。”她说。“好好说。”司俊风在旁边淡声命令。

很快，司俊风和莱昂就出现在祁雪纯面前。农场是可以租车进城的，倒也方便。

“我这就去警局了。”他从餐桌边站起身，准备离开。只是，五天前司俊风已经从调查组里脱身，不知道莱昂这会儿找她是为了什么。

她正想阻止，服务生捧过来一只超大的公仔熊：“这也是司先生送给您的。”外面做事的人误以为司俊风是个小喽啰，但也不知该怎么办，才索性送进来，让莱昂看着办。

闻声，司俊风浑身一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跟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