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难得看到她较劲的样子,也不提醒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勾了勾唇角:“你还要怎样?”
保安见到他,意外了一下:“苏总。”
陆薄言走到苏简安的办公桌前,她已经处理好了一部分的文件,签名确定的放在一处,有疑问的放在一处并做出了标记,只有一份文件没签名,也没做任何标记,是庆典上的活动策划。
“没有什么要对陆薄言说?”江少恺问。
他牵着苏简安走了,留下了身后一桌的惊叹。
可她前进、后退、旋转、滑步都已经熟练无比,步履轻盈的配合着他,像一个刚刚苏醒的精灵,笑得开心又满足。
她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
苏亦承果然胸闷了:“以前连我的公司都不肯去,帮我翻译一份文件都要讨价还价。现在居然牺牲假期去陆氏帮忙?简安,你真是长大了啊,哥哥很欣慰。”
她的声音柔|软似水,流进他的心里浸泡着他的心脏,他第一次觉得应该认命了他可以抵挡住一切诱|惑,唯独怀里这个人,是他一生的蛊。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滕叔说:“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
果然,苏简安立刻就放下了调羹,拿过报纸一看头条,愣了
这时,苏简安才如梦初醒,看见毛巾就在自己手边,抽了一条出来送过去给陆薄言。
第二次碰她的唇,这一次是他主动,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
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装睡的苏简安终于睁开眼睛,在被子里松了口气。
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说完她就溜了,陆薄言咬了咬牙,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