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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Q是一间茶馆老板娘，茶馆里鱼龙混杂，她能得到不少小道消息。
“等等！”司俊风赶上前来，递给她一双橡胶手套。
“不好吧，”严妍脸上犹豫，“程奕鸣那儿你不好交代。”
“大家别慌，”祁雪纯试图让众人冷静，“阁楼是密封的，就算别墅主体烧着了，烟尘一时间也上不来，救援队伍很快会过来的！”
程奕鸣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这些人应该就是李婶的债主，本地的地头蛇吧。
但在这里不便多说。
程皓玟，比他们想象中更谨慎。
“不能说话，暂时问不了口供了。”司俊风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怎么办听贾小姐的，”严妍回答，“但我还想跟她见一面。”
但这些，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
程奕鸣不屑的轻笑：“程俊来这种货色，让我去求他？”
祁雪纯往员工宿舍赶去。
贾小姐的神色恢复正常，“是啊，”她笑了笑，“前不久他还给我打电话，找我借钱。”
司俊风眸光转黯，这次他不再吭声，想看她玩的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