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的心思跟小孩子差不多。他却蓦地停住，双臂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她，一笑：“我跟你开玩笑的！”

“章非云，”她将照片丢回去，“你知道什么就直说，你来我家，不就是为了告诉我某些事实了吗？”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临床数据，但根据理论数据，这个药吃太多，反而会引起大脑疲倦和脾气暴躁。”

祁雪纯诧异。十五钟，锁定了车子现在所在的位置。

“许青如，我的事跟你没关系。”阿灯不耐。“我已经查到他的资料了，”她说道：“他表面上是个生意人，其实是M国某个国际地下组织派来的，司俊风所在的组织已经将生意渗透到M国，他们在生意上竞争不占便宜，便派章非云过来将司俊风调查清楚，借助警方的手替他们摘除对手。”

祁雪纯心头一动，“他当上夜王之前，是做什么的？”他眼底的紧张渐渐落下，带着无尽的宠溺，他低头亲了亲她翘挺的鼻尖。

“真相？”司俊风诧异。莱昂仍没有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