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听出洛小夕的弦外之音了,问道:“你想要什么?”
偌大的客厅,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
三个人很有有自知之明也很有默契,齐齐站起来,沈越川说:“陆总,我们先出去。剩下的,明天的会议上再说吧。”
洛小夕觉得这比午夜凶铃还要恐怖。
苏简安取出唇膏:“流氓!”
陆薄言任由她挽着手,就是不主动提起拍下手镯的事情。
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陆薄言一阵口干,不自然的别开目光,问她:“你找什么?”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算了。”她愤愤然道,“我还是听陆boss讲什么!”
但也只是一眼过后,陆薄言的目光就恢复了正常,仿佛她刚才那一霎的惊艳、悸动,都属于多余的表演。
沈越川察觉到异常他是陆薄言的助理,最了解陆薄言不太喜欢酒吧之类的地方,来了也只会在包厢里,可是今天……,而且苏亦承也有点不正常!
“一整套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不是给你给谁?”陆薄言拉过她的左手,将戒指套到了无名指上,寓意已婚。
可苏简安打死也不会这么说。
“简安,醒醒。”他试图叫醒苏简安,“你做噩梦了。”
历史实践证明,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沾沾自喜后迎来的,通常是迎头痛击。
她由衷感叹:“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