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但子吟仍在后面喊着。
“谁相信？”
“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如果输了，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
“符媛儿……”不远处忽然传来程子同的轻唤声。
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仍然是符媛儿。
然后她点点头，“好啊，我很高兴。”
程奕鸣微愣，眼底浮现一层薄怒。
“怎么了？”程子同也醒了。
其他人也跟着喝了酒，穆司神连着喝了两杯。
一副彻头彻尾的将程子同马屁拍到底的样子，令人看了倒胃口。
符媛儿脸色惨白，唇瓣颤抖，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
她用红透的脸颊，被吻到红肿的唇看着他，然后要他别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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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没有防备。
她们朋友多年，这点情绪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