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薇只觉得此时大脑一阵空白,她的身体就像处在漩涡里,不受控的下坠下坠。 “你说说,你想和老三离婚吗?”祁妈问。
祁雪纯不屑冷笑:“对待蠢猪只需要蠢办法。” 今天过后,估计司家没亲戚敢再过来找茬了。
祁雪纯没说话,脑子里有个声音问,星湖那个家,真是他和她的吗? 他的心底泛起一阵痛意,那些她本不该经历的,都是他造成的。
云楼倔强的咬唇,仍不出声。 滑下赛道,有人过来收了雪具,他们准备去喝杯咖啡休息一下。
“公司不要人收账,但还需要人干别的,”祁雪纯实话实说,“是你放弃了自己。” “你们聊,我上楼换衣服。”祁雪纯觉得自己的任务算是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