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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唐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发问：“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南方产的，还是北方？”
程奕鸣不以为然，“你刚才承认了，我们是两口子。”
萤萤灯光下，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程奕鸣眸光一深，再次将它攫取。
白唐沉着脸说道：“祁雪纯，你自作主张也得有个限度，出来查案也不说一声，出了事谁负责？”
祁雪纯沉静的盯着他，必须求得想要的答案。
“暂时没有他手里的多，”程奕鸣摇头，“但再过一段时间就说不定了。”
“我也不是反对你当警察，”祁妈继续说道，“只要司俊风不反对就行。”
“袁子欣你过来，”白唐回到办公桌后坐下，“过来过来。”
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
女人长发垂腰，素颜示人，一点也不妨碍她的美丽。
“当然不是真的。”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
她心头一跳，原来李婶家有事，就是被人追，债。
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
他有没有研究过，自己是否符合标准？
“怎么了？"他问。她的一点小动静足以让他从睡梦中马上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