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病房里就剩下慕容珏和符爷爷两个人。 短短二字，直接埋葬了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十年。

符媛儿也笑了，她就知道，程子同一定也来过这里。 如果这些疑问都是漏洞的话，那么事情的真相应该是，这一切都是程奕鸣策划的。

哦，他是说她趁着他去买水，偷偷跑去找爷爷的事。 “这么喝没有意思，”忽然，程子同说话了，“不如换一种喝法？”

对方是谁？ 穆司神就好像故意针对她一样，他说得每句话，都能在她的心上戳个血窟窿。

她索性什么也不说了，转头离去。 程子同看向程奕鸣，“什么意思？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