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接了水杯,“你怎么在这里?” 合着她伤心难过,是平白无故来的?
“走吧,我们继续逛博物馆。”她站起来,拉上笑笑的小手。 胳膊却被高寒拉住。
又是这句话。 她心头疑惑,但什么也没说。
沈越川建议她:“你订明天下午的票,后天早上,我派私人飞机送你。” 高寒的脸色是紧张得吓人了一点,好像她的手指缝了十几针似的。
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觉肩头传来钻心的疼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无喜无怒,一切都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