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雪纯觉得她说的话,有点道理。
“司俊风,谢谢你。”她说。
“再见。”
她猛地睁眼,转睛瞧去,他已经睡着了。
“脓包不能不挤,”他神色凝重,“再拖下去,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送进去。”
祁雪纯怔然无语,片刻,才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怎么说?”
见到祁雪纯进来,两人恓惶的目光才稍缓
如果司俊风回家早,早点吃药,效果更好不是。
他们都羡慕市场部,交易中出现拖欠尾款等问题也不怕了,有外联部在后面顶着。
她微愣,他很少提她过去的事。
她说到他的痛处了。
“我去找证据,对方家里有三只凶狠的藏獒,我想起你面对它们时,一定满脸不屑,我就不害怕了。”
“你怎么做到的?”她都研究一个星期了。
“脓包不能不挤,”他神色凝重,“再拖下去,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送进去。”
“我不想天天被你缠着,更不想被你‘绑架’,所以就想出这么一个折中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