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一想也是啊,今晚要是睡不着的话,那明天起来状态会比现在更糟糕。到时候经纪人就不是掐死她了,而是掐死她无数遍!
涂好药,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下次小心点。”
苏简安垂着眉睫,过了半晌还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亦承,包括前几天陆薄言变得有多么奇怪。
洛小夕说她也才刚起床。
过了一会,熟悉的气息充盈在鼻息间,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抱着谁,抬起头,果然,是陆薄言。
陆薄言按了苏简安chuang头的呼叫铃,护士很快走进来,他说明情况,护士“呀”了一声:“你这伤口是昨天的了,今天怎么又流血了?”
这十二个字,拆开后每一个字都倍显暧|昧,更别提用在一起了。
他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而后匆忙移开视线,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此时,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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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可是腿上打着石膏,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
于是,苏亦承只是淡淡的说:“你想多了,他们平时也是这样,只是你太久没来了。”
看完了短信,Candy又看了看洛小夕,扬起唇角,将车子开往江边某家著名的酒吧。
“你不是叫我‘做’吗?”
洛小夕一直在等苏亦承,等他回来把误会解释清楚,知道他终于回来了,她反而没有那么激动,只是默默的计划起来。
其实,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这个时候,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