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一株菟丝草,一生攀附大树而生,树生则在,树亡则亡。 “你……你别……”纪思妤羞愤的咬着唇瓣,“你别那样动,我疼。”
纪思妤不死心,又拨了一遍电话。 这时进来了一个服务员,后面还跟着两个人,看那架势是要收拾桌子的。
叶东城拿过备用碗,又给她夹了些特色粉条以及干豆角 。 纪思妤的声音不轻不重,但是正好表达了自已的情绪,表达了她的不满。
“叶东城,你松开我,你别耍流氓!”纪思妤又甩了甩他的手,但是根本耍不开。 “……”
等到包间里只剩下她和叶东城时,她紧忙坐下来,拿过纸巾,擦着叶东城的眼泪。 “谁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