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去，果然，凌晨四点多，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

但他没开口，她才不会讨要。

“你的意思，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白唐皱眉：“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

严妍点头，习惯性的摸了摸肚皮。

又说：“雪纯工作再忙，也不会落下爷爷的生日啊，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大妈点头：“还算熟悉吧。”

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才会出现幻觉。

祁雪纯坐上车，情绪已克制至正常。

“别说得这么好听，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程申儿挑起秀眉：“等会儿你上船，不也得让他陪着吗？”

身着便装的祁雪纯也随着学生群走进教室，在后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随着他的离去，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

蒋奈摇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跟你说过，我爸曾让我出国留学，逃离我妈的掌控……但这两天我想明白了，从小到大，那些我妈强迫我做的事，都是我爸对我说的。”

透过衣服间的缝隙，祁雪纯瞧见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司云的女儿蒋奈。

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我问过其他同学了，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而纪露露她们打人，并没有证据。”

“她们会被抓起来吗？”她问。

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噗通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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