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抬起头来:“沈特助,这边忙完了,你直接去一趟越南。”
陆薄言云淡风轻:“我说把药喝了。”
又洗澡?苏简安腹诽,早上起来要洗就算了,这个时候也洗?洁癖也忒严重了……
呃,话题怎么兜到孩子上了?
他神秘地笑着摇摇头:“简安,真的不像。就算是我这种泡妞高手骗女孩子,也未必能照顾得这么周到。”
他突然放开洛小夕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和他跳拉丁跳得这么默契,你们都做过什么,嗯?”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为了招待A市的朋友。”
她瞎高兴个什么劲?
这一忙,真的忙到了十点多,苏简安出去脱了防护服回办公室,赫然看见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彻底愣住了:“你怎么进来的?”
“花痴。”江少恺笑着低斥,转头看那对越走越远的人影陆薄言的手搂着苏简安的腰,不甚用力,却强势地宣示了主权。而且他们看起来,确实十分般配。
陆薄言替她调整礼服,难免会碰到她的肩膀后背,一开始苏简安只是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过了一会又觉得他指尖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通过她的皮肤传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身体僵硬,整个人犹如火烤。
理智和私心博弈,他前所未有的烦躁,面前的烟灰缸里就多出了无数的烟头。
机场很快就到了,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
她兼修过心理学,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或者他有没有说谎。
然而,真正失去控制的人,是陆薄言。
她的动作令人起疑,陆薄言语气危险:“你帮谁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