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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
她不想让纪露露看清他的脸，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你终于找过来了。”慕菁虽然意外但不慌张，“杜明经常提起你。”
司俊风一愣，原本紧抓着程申儿衣袖的手瞬间松开，他冲下车去。
“祁雪纯，以后别问这个问题，我不想谈。”他摇头。
其他的事，他管不着。
真奇怪，白唐明明是她的上司，他有什么醋意？
说完他放下碗筷，起身离去。
“你教我做人吗？”程申儿凄然一笑，“我会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
“我不走，你睡吧。”她说。
忽然，车子停下了。
司爷爷怎么答非所问呢。
“我都不想。”
祁雪纯眸光一动：“你为什么不相信？”
“你爽约了，我当然生气，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我也没气可生了。”她回答得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