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问题”苏简安认真的竖起一根手指,“蔡经理告诉我往年的周年庆,一般是抽取一个女员工来跟你跳开场舞。可是今年,活动策划上写的是我跟你来跳。”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回房间,你觉得能干什么?”
“等我回来。” 这一刻,也像是做梦。
陆氏集团分公司。 苏亦承冷冷一笑,又是一脚下去,他不知道男人的腿有没有断,只知道他是跑不了了。
苏亦承没想到洛小夕会上来,推开窗让风把烟味吹散,蹙着眉看她:“你怎么上来了?” 疯狂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戛然而止。
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 最好是每天都想,像他刚刚去美国的时候,十岁的她每天都想他一样。
陆薄言的脚步这才蓦地顿住,他回头,苏简安果然是一身宽松的真丝睡衣,夜风轻佛,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大大方方的露着,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 睁开眼睛一看,又是陆薄言!她的手指正贴着他的唇。按了按,软得诶,真的诶!
苏简安只是笑笑,这时陈岚的丈夫走了过来,熟稔地和陆薄言打招呼,见陆薄言和苏简安站在一起,疑惑地问:“陆总,这位是?” 她运气还不错,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兼职给一个上六年级的小男孩补习英文,时薪几乎要比其他同学多出三倍,小男孩的父母庞氏夫妻人还很好,很照顾她,后来她出国留学才断了联系。
众所周知他们是夫妻,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恩爱有加,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才叫不正常吧? 沈越川看人齐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打球吧。”
发现自己被盯着研究似的看,陆薄言蹙了蹙眉:“怎么了?” 凌晨的时候,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还配着一张照片。
春末的天气,冷水还透着刺骨的冰凉,洛小夕哆嗦了两下,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她怒瞪着苏亦承:“你干什么!” 洛小夕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她能怎么说就能怎么做。放下他,对洛小夕而言也许真的不是一件难事。
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 苏简安的记忆力其实很好,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她的大脑会自动选择过滤,时间一久就会淡忘。
“哎?庞太太,你……你怎么知道?” 她干脆乱指一通:“这里这里这里,你哪哪都是坏的!”
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放了一浴缸的水,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 他心头的烦躁慢慢消散:“如果看见我了,那天你会怎么样?”
苏亦承是来拿苏简安给他买的东西的,吃完小龙虾后,苏简安带着他上楼。 “没关系!”王坤忙忙出声,“陆太太,我们很饿,我们能吃光!”
母亲在世的时候,苏亦承就已经能玩转股票了。毕业后,他拿着炒股赚来的钱回国创业,一手打下“承安集团”这座江山,短短几年就成了父亲的苏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
但看美男哪里有逃跑重要? 听到“吃药”两个字她就已经傻了,再看看陆薄言手里那八副药,想想药汤苦涩的滋味,她恨不得把药抢过来扔到河里去。
“来谈事情。”陆薄言低声在她耳边说,“跟我去一下包间。” 说着,邵明忠的手抚上苏简安的脸颊,暗示的东西不言而喻。(未完待续)
再呆下去,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随即离开她的房间,就像没来过一样。 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他轻轻松开她,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但终究没有惊醒,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
苏简安这才走到苏亦承面前:“哥哥,你为什么会和陆薄言的保镖一起来?” 想着,绞痛的感觉又袭来,苏简安滑进被窝里,弓着身子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