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在床边坐下,拭去许佑宁额头上的汗水,不自觉的握住她的手。
许佑宁笑了:“阿光,你跟着七哥这么久,他有跟哪个女人在一起过吗?”
“……我们不在G市?”许佑宁看了看四周,才记起来她和穆司爵在一个海岛上,距离G市不止一千公里远。
她是真的喜欢穆司爵,宁愿让这个秘密烂在心底,也不愿意真心被怀疑。
空气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暧|昧因子。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其他事情上,陆薄言对她的纵容是没有上限也没有下限的,哪怕她心血来|潮说不喜欢家里的装修风格,要里里外外重新装修一遍,陆薄言也大概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同意她胡闹。
那天早上阿光的父亲突然出现在穆家,让她知晓了阿光和穆家的渊源,穆司爵应该知道她会察觉到什么了吧?
说完,康瑞城挂了电话。
一踏进会所,许佑宁就敏|感的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寻常。
“明天是20号,”洛妈妈笑得眼梢的鱼尾纹都深了不少,“你们年轻人不是讲究什么谐音吗?20的谐音正好是爱你,不如你们明天就去把证领了?”
坍塌现场的警戒线早就已经撤了,但也许是因为发生过事故的原因,没有人愿意靠近这里,许佑宁随意的在现场转了一圈,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在废墟里滚了两圈沾上些尘土,最后装进透明的自封袋里。
许佑宁问:“穆司爵经常拿你们撒气?”
不出十秒钟,许佑宁的车子消失在穆司爵和阿光的视线范围内。
他当然看见许佑宁了,此时的她,只能用“狼狈”两个字来形容。
不等小杰出去,穆司爵已经扯下床头上的电话接到医生办公室了,小杰的头皮愈发僵硬:“七哥……”
停靠在岸边许久的游艇缓缓离岸,像一只庞大的白色海鸥,不紧不慢的划开海面上的平静,向着远处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