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又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他还有脸琢磨！

从灯箱发出的红色系的灯光来看，这些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特殊服务场所。

工作人员看了两人一眼，“办离婚？结婚证和身份证带了吗？”

程子同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笑声。

“你……找他干嘛？”

“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程奕鸣抓狂，“时间成本呢，人力成本呢？你可别忘了，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

“女三号，但戏份很多。”

她转头一看，人还睡得迷迷糊糊，可能正做什么美梦呢……

程子同瞪眼瞧她，他这样是为谁，她是不是太没良心了。

一定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其他原因。

但符妈妈像是什么异常都没瞧见，仍然一脸微笑：“子吟，晚上怎么不出来吃饭，”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里走，“你饿了吧，我给你做了叉烧面，你快下楼去吃。”

可他们之前不也说好了，三个月以后就离婚，她不过是想把时间提前而已。

她该怎么说，说她知道自己曾经的确对程子同动心，但很快就被现实打得心碎破裂？

“你是病人家属？”医生看了她一眼。

她想要拿到底价，似乎不是为了季森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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