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苏简安咬着唇,抬眸看着陆薄言:“我是不是很幼稚?”
陆薄言拉过小桌子,苏简安替他倒出保温桶里的汤和菜,已经快要凉了,又将筷子递给他:“快吃。”她担心他迟一点又会胃痛。
洛小夕死死的咬着牙,脚步不受控制的后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疑的声音。
“跟小夕一起去的。”苏简安想起那时她们刚到美国,初生牛犊不怕虎,带着几百美金就去了拉斯维加斯,小试几手,赢了一顿大餐的钱。
唐玉兰把牌拨进麻将机里,叹了口气说:“这小子对我都少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此时的伦敦,正值傍晚。
她看了陆薄言一眼,连他的唇角都有一抹浅浅的笑。
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在陆薄言把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她特意看他,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神色深沉似夜空,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你才撞到脑袋了呢!”洛小夕瞬间清醒过来,没好气的送了块牛排,“不解风情,我懒得跟你讲话!”
住院的这段时间,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她拆石膏那天,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说案子告破了,凶手已经抓获归案,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
在他面前,她从来不避讳这些字眼,但苏亦承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到。
其实她只是好奇,那位太太知不知道她丈夫在外面这样乱来。如果知道的话,她又是如何隐忍不发的?
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托住她的脸颊:“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
“……”所以,陆薄言是故意把她留在那里让两个大人拍的?
陆薄言危险的逼近她。
“别开我玩笑。”苏简安打开江少恺的手,“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