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杨,”他站在分岔路口,指了指下山的路,“你走这条路。” 理解错误的人是她。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
苏亦承。 他还怎么放手?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
这一天他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开始叫律师拟写离婚协议了?回家突然发现她不在,他会不会有一点点不习惯? 害怕看到他对她爱答不理、冷漠的样子,那样只会加剧她心底的恐慌。
这句话,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 “都是小事,我能处理好。”苏简安擦掉眼角的泪水,“我需要离开A市几天,这次的出差是很好的机会。”既能让她没空想太多,又能让她暂时离开陆薄言。
她的双眸里盛着委屈,但更多的是真诚:“我打算今天就告诉你的,真的没有想过瞒着你!” 康瑞城开了门就把女人推进去:“你懂个屁,闭上嘴,做你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