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令月见着的是一个走路有点踮脚的程子同。
她的放不下,除了让她自己内伤,再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子同现正在气头上,你先去看看孩子。”令月往左边第一个房间看了一眼。
“我觉得我有必要证明一下。”他说。
女孩醉意浓烈的瞪着他:“我明明很香,我一点也不下贱!”
“于老板,”经理将声音压得很低,“刚才我了解到一个情况,一个叫符媛儿的女人在酒吧喝了一杯带料的酒。”
程奕鸣并不慌张,也没觉得有多大事,淡然着抬步离去。
他抓在严妍肩头的手不禁加大了力道。
她摇头,将胳膊收回来,“两件事不是一件事。”
但她马上又想到,如果她反应激烈的推开,之前在于翎飞面前说的那些话就都不成立了。
闻言,季森卓的眉心顿时拧得老高,“你是为了严妍打听?”
渐渐的,船身远去。
“我去个洗手间,你先进去。”到了门口,经纪人转身跑了。
闷气出够了,狗粮也吃够了,该回去了。
抬头一看,程奕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一直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他这样说,是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