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纵身跳海的瞬间，她从他的身上抓下一块铭牌，和司俊风这块铭牌一模一样的制式。

“你们笑什么笑！”女顾客更怒，“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想拿提成呢！”

实际上，祁雪纯推开一扇门，才发现这里是一个装潢豪华，陈设舒适的大包间。

程申儿冲司俊风一笑：“你还站着干什么，换衣服吃饭吧。”

“申儿，我答应你，会陪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为止。”他只能安抚。

“哦，只是这样吗……”

“男人请女人吃饭，还要付钱的吗？”阿斯挑眉。

场外的一辆面包车，其实是白唐的指挥车，车内架设了好几块屏幕，供他监控场内的各种情况。

“爷爷，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泫然欲泣，“谢谢您为我说话……这么多长辈，只有您为我说话。”

“谢谢管家。”祁雪纯将密码箱拿走。

“司俊风，没人告诉你，你的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吗？”祁雪纯特别真诚的看着他。

她真转身就走，不再理他。

“我假装推销人员给她打电话。”

但警察问话，她不能不回答，“莫子楠很好……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

“是我。”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发动机像老人咳嗽似的，渐渐没了声音。

糖心女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