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闻声回过头,看见苏简安抱着西遇走过来,蹙着眉迎上去,边抱过西遇边问:“怎么不让护士抱着西遇?” “相宜,西遇。”光是轻声说出这两个名字,陆薄言都觉得心软得一塌糊涂,就好像有一双毛茸茸的小手扫过他的心脏。
也许是知道昨天晚上吵到爸爸妈妈了,两个小家伙迟迟不见醒,反倒是陆薄言先醒了过来。 萧芸芸意外的看向沈越川:“你没事吧?”
萧芸芸平时不爱逛街,认真逛起来却是有板有眼的样子对于西装,从剪裁到料子再到设计,她都有自己的品味。 就在这一个瞬间,很淡的、独属于沈越川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包围了萧芸芸。
陆薄言何尝不知道苏简安是在安慰他? 可是,萧芸芸猝不及防的出现,成了他生命中的特例。
“我从来都不怪她。”沈越川说,“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如果她不遗弃我,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或者更糟糕。当时她选择遗弃我,听起来残酷,但对她对我,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果然,小西遇已经醒了,睁着墨黑色的眼睛看着床头的一盏灯,偶尔委屈的扁一下嘴巴,一副再不来人我就要哭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