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出事。”陆薄言神色淡然,一字一句却格外笃定,“我有分寸。”
洛小夕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窗外出神。
这么多年,他吃了太多小绵羊,现在来一头小狮子,他也是乐意征服的。
这天晚上,洛爸爸打电话给洛小夕,命令她必须回家。
“其实我牌技不算差。”苏简安歪过头看着陆薄言,“我也有可能会赢的。”
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如果他还在的话,陆家怎么会三缺一?
“确定啊!”苏简安十分肯定的点头,“呐,你不要瞧不起人,别忘了我是面对尸体都能面不改色的拿起手术刀的人。还有,你说了今天我说什么都好的!”
不管了,先把该说清楚的说清楚。
接近零点的时候,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前,陆薄言推开车门进屋,偌大的房子静寂寂的,虽然有家具、有价值不菲的装饰品,可他还是觉得空旷。
他上床欺身上来,张开双手撑在苏简安两肩上方,居高临下的和苏简安面对面,目光里满是危险。
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而是苏简安,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
洛小夕自诩接受能力比一般人强出许多,鲜少有事能让她反应不过来。
快要下锅的鸭子,飞了。
苏简安笑着摇摇头,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
韩若曦……
苏简安摇摇头,车子又不大,躺下来也躺不开,但疼痛实在难忍,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