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单人病房里,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 沈越川知道陆薄言担心,拍了拍他的肩膀,递给他一个袋子:“你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吧,急救没这么快结束。”
“随便你。”陆薄言根本不在意这笔钱,“你可以拿来当零花钱。” 她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的,平时随心所欲没心没肺,但关键时刻,她可以比任何人冷静。
“没事。”苏简安见到钱叔就安心了,拉开车门坐上去,“我们回家吧,快点。” 陆薄言胃痛难忍,下意识的想先吃药,苏简安拦住他:“你这个药应该在饭后吃。”
一个下午很短,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 领证前,她也想象过自己离开陆薄言时的样子,一定是潇潇洒洒毫不留恋的。
苏简安不经脑子就下意识的反问:“他为什么不可以?”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勾了勾唇角:“简安,我一开始就是这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