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 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
苏洪远放下闻香杯,笑了笑:“薄言,我无意与你为敌,但我想做的事情,你也不能拦着我。” 最后不知道哪个哥们机智的问:“小夕,你和秦魏是什么关系啊?男女朋友或者很亲密才能让他替你挡酒的哦。”
声音是陌生的,洛小夕一度怀疑这个人打错了,可是他能叫出她的名字。 他一度以为只要来洛小夕家他就能睡着,现在才发现,关键不是洛小夕家,而是……洛小夕。
“哥!”苏简安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薄言,刚才才会装睡的,忙叫住苏亦承,“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就一小会儿。”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积压的事情终于处理了一小半,剩下的都是不那么紧急的,小陈敲门进来,说:“苏总,先下班吧,你都还没吃饭呢。剩下的事情,可以明天再处理。”
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他又下去问大堂的保安,终于得知她天黑时出门了。 江少恺伸出手在苏简安面前晃了晃:“他只是出去一下,你不用这么舍不得吧?”
但女人的第六感作祟,苏简安还是感到非常不安,九点多就结束了工作,犹豫了许久还是给陆薄言打了个电话。 陆薄言挂了电话,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起身去冲咖啡,要放冰块的时候,手又缩了回来。
她起身,想了想,扫了床品一起溜进了浴|室。 老城区,康家老宅。
苏简安来不及深入去想,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就淹没了她,她抱着被子,在埋怨中睡了过去。 洛小夕的脸上掠过一抹不自然,傲然扬起下巴,“我休息好了!”
如果可以,他反而希望那一切没有发生,洛小夕不用做出任何改变,她还是那个任性妄为的洛小夕,还是会无休无止的纠缠他。 苏简安囧了,但是唐玉兰表示理解:“我年轻的时候无忧无虑,也很爱睡。”
苏简安摇摇头:“不知道,我联系不上她。”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像安抚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孩。
陆薄言懒得听这帮人闲聊瞎扯,起身离开,其他人哪那么容易答应,最后还是沈越川解了围:“你们要理解陆总。他刚把老婆哄回来,现在恨不得当宝捧在手心里,哪里舍得让娇妻幼子孤单单呆在家里啊。” “我知道。”
就算偶尔来一次,她也是软软的瘫在沙发上,给他的反应少得可怜。 副经理却是见怪不怪的表情:“我还以为你知道了呢,苏总好像和洛小姐在一起了。”
难道……他们的婚期连两年都维持不了吗? 言下之意,你最终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其实,就是他啊。 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依然是那样俊朗出众,和身边的女人郎才女貌,令人艳羡。
陆薄言吩咐司机:“开快点。” 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
苏亦承动了动眉梢:“反正迟早都要睡一张床的。” 但她始终是凡人一枚,没有魔法,也没有会魔法的守护者,所以一过了马路,她就挣开了苏亦承的手。
暗自策划着的苏亦承,丝毫没有察觉因为洛小夕,到已经他变得患得患失了。 她看了看怀里的玫瑰花,还没来得及有动作,秦魏就开口了:
苏简安笑得人畜无害:“我知道你二十八岁啊,你看起来就是二十八的样子嘛。”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渐渐的不发抖了,只是蜷缩在浴缸里,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早上唐玉兰来的时候已经替苏简安收拾了换洗的衣物,陆薄言走出去打开柜子,医院的病号服,还有她自己的外衣和贴身衣物分类放得整整齐齐。 她是在睡得正香时被吵醒的,很快就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