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飞机再看,坐垫上放着几个礼盒,他也是真的准备了礼物。
昨天她是在保安室受伤的,所以他将保安带来了。
“妈!”忽然一个男声传来。
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说道:“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你想知道吗?”
他低估了一个女孩的执着,只希望程母能给点力。
“白唐,身为刑警,碰上疑案悬案难道不应该从心底升起一种责任感吗!这是考验你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的时候!”
“白队,你不是答应帮我调查吗,你查出什么了?”她问。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说完她转身离去。
“想去哪儿?”祁雪纯喝问,“不想进局子,就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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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铿铿作响,如果他还没睡着,一定会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
她则进了卧室,舒服的泡澡,又在按摩椅上躺了一会儿。
而滑动杆的另一头,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
“我说得不对吗,谁最能给家里惹事谁心里清楚!”
但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她必须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