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睁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小辉？”忽然，一个女声响起。

于靖杰来到书房，第一时间把门关上。

既然这样，符媛儿没有再追问，转而说道：“那我算不算帮了你一次？”

慕容珏告诉她，偶然的机会，自己听到程奕鸣和子吟说话。

房间里没开灯，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一行一行，一个字一个字……

她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怀抱，感受到他的情绪……她沉沉的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再次见到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而且还有一个随时准备着给他生孩子的，于翎飞。

符媛儿看入他的双眸，这一刻，他的眸光矛盾、痛苦、挣扎……她也不禁愣了，她从来没在他的眼里看到过这种目光。

“太奶奶，有什么事吗？”符媛儿语气生硬的问。

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嗯……她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那些话有点孩子气。

看一眼就叫人眼花缭乱。

这种沮丧的话从程木樱嘴里说出来，莫名的让符媛儿心疼。

符媛儿不想搭理他，将手机挪开了一点，“不告诉你。”

“秘书！”程子同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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