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所谓的心理战里，祁雪纯和白唐没等到江田的投降，他反而睡着了，发出微微的鼾声……就在审讯室里！

她一晚上没睡好，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

她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我有案件上的事情，想要请教您。”

友越说越激动，“连我都查不出底细的人，一定有意想不到惊喜！难道你不想知道，杜明的事究竟跟他有没有关系，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我也不知道，”司妈着急，“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

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聪明的，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

话音刚落，大门忽然“吱”声开了。

她直奔司俊风的办公室，程申儿说他很忙，没说他不在办公室吧。

房间门慢慢打开，露出司俊风平静的脸。

“你不相信我吗？”程申儿不服气，“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司俊风摇头：“这些情况我不太清楚。”

司云微微一笑，转身拿起两个发圈，一只镶嵌了珍珠，另一只朴素简单。

“事实上，任何一个跟我打交道的女孩，都会被纪露露认为是越界的。”

祁雪纯探究的注视着他，目光跟探照灯似的。

“蒋太太，”她觉得不能再拖延，“司奶奶让我来的，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她让你准备一下。”

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不要跳，很危险，水里还有一个坏人……”